葉臻這話竟是直接把整個楚家，都貶低到了泥裏，但是楚言卻沒什麽好說的。
能說什麽？葉臻說得本來就是事實，若他們不做季天的狗，怎麽能夠在臨淵境混下去？
雖說脖子上的痕跡消失了，但是那火辣辣的疼痛，還是讓楚言時不時咳上那麽一次。
“你就算知道了這麽多又有什麽用？”楚言笑了笑，狠狠地“呸”了一聲，“楚家能夠這麽多年來都安穩無恙，自然是有所依仗的，狗又怎麽樣？至少我們現在過得很好。”
“這依仗，就是因為你們能夠把他人的氣運奪走，對嗎？”
葉臻冷眼看著楚言，“隻是你們做了這麽多，季天以後未必願意會給你們一條生路。”
葉臻不再看楚言，轉而走向了那神光處，直接伸手，一把把稻穗扯了下來。
楚言瞳孔驀然放大，他怎麽可能碰得到那東西？
雖說這東西與稻穗長得一模一樣，隻是楚言小時候想要偷偷摸摸地碰一下，卻直接穿了過去，什麽都摸不到。
那顆顆飽滿的稻穀在葉臻的手裏，慢慢地變成了點點星光，而後消失不見。
每一顆神光，都是楚家耗費了巨大的心神精力弄出來的，眼前這人竟然是說毀就毀了！
隻是，這神光為何那麽容易被毀？
“你們為季天做這些有損陰德的事情，楚家自然會生出你這樣的怪物。”葉臻看著眼前漫天的“稻田”，心想，季天還真的損，這些事情假借他人之手，就不會讓自己受半分影響了。
“你想要把這些都毀了嗎？”楚言本來想上前，卻被墨塵攔住了，不得已隻得遠遠地站著，“你若是真的把這些全毀了，他們會知道的。”
“怕什麽，”葉臻不以為意，“讓他們覺得是你們楚家人做的就行了。”
楚言憋了一肚子氣，“他們不會相信楚家有這個能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