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說讓跪夠三天三夜,但是如今卻還差一天一夜,墨塵站在門前踟躕不前,卻恰好聽到了那麽一句話。
這種感覺真的好奇怪,甚至像是特意說給他聽的。
壞人做了一直做壞事,隻做了一件好事就能夠被旁人津津樂道。
葉臻大概就是想這般,打一棍給一顆糖。
墨塵冷笑,大師兄這版作態,好事壞事都想占著,也不怕最後被撐死。
“那小子來了,”白永嘉無比嫌棄,“大師兄,需要讓他進來嗎?”
“不用,”葉臻一想就知道墨塵是為了什麽來,“讓他在外麵跪夠一夜,再離開。”
白永嘉:“……”
一夜過來,就是出發程家莊之時。其實本可以禦劍飛行,不出一個時辰就到了。
但是很不幸,葉臻恐高。
當然這件事沒有人會相信,所以葉臻也沒打算說。
“因為是因為你做不到禦劍飛行,所以大師兄才故意這樣的,”溫宛憤恨地說道,“這批師兄弟,就隻有大師兄會禦劍帶人,墨塵,他就是故意的!”
“不要這麽說大師兄,”墨塵收拾著他的包袱,“程勇他也隻是一個凡人。”
溫宛鐵定認為是因為葉臻想要捉弄墨塵,才說出“曆練”這個蹩腳的借口。
從千決宮到程家莊,就算騎馬也得一天一夜,而且溫宛卻被她疊,千決宮的宮主禁足了。
因為有人告訴宮主,他的小女兒與那個叫墨塵的弟子靠得太近了。
溫宛無法,隻得托付一個信得過的下人,全程照顧墨塵。
卻不知這個下人到了最後卻在出了千決宮之後,就失蹤了。
“師弟,路途漫漫,你當初是怎麽上的千決宮?”
一切皆是緣,千決宮信因果,應該說,整片滄瀾大陸的大大小小宗門,都信因果。
而墨塵,恰好在宗師葉青蒙出門路過程家莊的時候,一眼就看中了,直接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