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臻眉頭緊蹙,手上的煙隻吸了一口,就讓它慢慢地在手上燃燒。
這都什麽事啊?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
但是,身體的記憶還在,葉臻甚至還記得那股種銷 魂的滋味。
怪不得都說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果然……
墨塵依舊跪坐在葉臻的床邊,稍微地低頭,就能聞到**,獨屬於葉臻的味道。
以及,他的味道。
這是葉臻的床,昨天還是他強行來葉臻的學校找他的。
坐了一個多小時的地鐵,隻為了給葉臻送巧克力。
這裏,是葉臻租在外邊的房子,兩房一廳,另一個房間,被改造成了書房。
墨塵知道,師兄其實是不願意見到自己的,在這個情人節的周末裏,見一個鄰居家的小屁孩。
但是他不是小孩子了,墨塵偏頭,看向陽台外的葉臻,這個男人的脾氣並不好,甚至經常冷臉。
但是沒辦法啊,墨塵癡迷地看著葉臻,他愛他。
——
強行冷靜了二十分鍾左右之後,葉臻才把早就熄滅的煙頭扔進了垃圾桶,看著還跪著的墨塵,看著他那雙哭紅的眼。
更加不爽了,怎麽?這幅樣子做給他看,是裝可憐呢?
昨晚到底是誰那麽狠?活像單身了幾百年似的!
“起來!”葉臻不滿地踹了他一腳,“我又沒死,跪那麽久做什麽?”
墨塵抽了抽鼻子,慢慢地站了起來,隻是跪得太久了,雖然膝蓋跪著的是地毯,不過腳還是麻了。
墨塵一個不穩,直接撲到了葉臻的懷裏。
葉臻:“……”
“站好!”葉臻大刀闊斧地坐在**,仰頭看著高大的少年人,噎了一下,“坐下!”
墨塵迷茫地看著葉臻,到底還是委委屈屈地找了個小板凳坐了過來。
葉臻輕咳一聲,“這件事,我不打算追究了,你年輕麽,有這種好奇心我也可以理解,我就當是被狗啃了,就這麽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