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糕像是個工具虎, 一動不動地站著,尾巴左右甩甩。幾人圍著雪糕站成一圈。
簡星瀾給談月切了個脈,沒什麽大礙, 就是被人噴了過多的霧化麻醉劑。談月喝著水,稍微緩過來了一些。
“怎麽回事?”曆驍掃了眼談月,問的卻是談彥。
“我就是跟平常一樣去找路, ” 談彥人還有些木, “結果路沒找著, 倒是看見了我叔倒在草堆裏…”
“我也不想, ”談月無奈,聲音還有些虛, “好不容易跟簡家取得聯係,再睜眼就在這兒了。“明顯是有人從中阻撓,他跟簡家搭上線可真的是花費了不少時間,結果現在白費時間。
“請問…你是收到消息才得知我們被困的嗎?“簡星瀾有些在意曆驍剛才的話。
“我猜的啊, “談月陡然放輕聲音, 繼續道, ”多虧了我的好侄子, 要不是你爹大半夜衝到我家, 我都沒地方找你們呢。“
“啊哈哈,”談彥發覺他堂叔的語氣是有點陰陽的成分在的,他脊背一涼,默默後退幾步,“那…多謝誇獎?”
簡星瀾聞言摸了摸下巴, 若有所思地望了眼曆驍, 恰好對上了他的視線。他狀若乖巧地眨了眨眼。
一切盡在不言中。
看曆驍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再聯想之前他說的那話, 簡星瀾便猜到了幾分。對方估計早就知道有人心懷不軌了。
他們這邊動靜頗大,簡星瀾隨意一瞥,就看見一旁幹活的某些偷獵者正往這邊探頭探腦。
說起來他們也隻是小嘍囉,一問三不知。即便是在曆驍的審訊下嚇到昏厥,都沒說出什麽有用的信息。隻說在林子外邊是有人替他們解開了束縛,這才得以逃脫。而在林子裏撒的東西是老大給的,可以定位。具體如何定位也講不清楚。
談月這時候說到關於他實驗室估計出了叛徒,偷了麻醉劑暗算他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