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昨天練射箭練了一下午,時間太長,而江雲川許久不曾鍛煉導致隔天他的手臂酸疼異常。
樓棲鶴洗漱完出來就看見江雲川坐在床邊揉捏著他自己的手臂,力度看起來很大,手臂青筋都爆出來了,但有一下沒一下的,那個表情似疼似爽的看起來極度怪異。
他以前剛開始練的時候隔天手臂也很酸爽,不過一兩天就好了,昨天突然興起,倒是沒注意江雲川以前沒怎麽練過這個。
樓棲鶴走過去拿起他的手臂幫他按摩,問:“這麽痛啊?”
樓棲鶴的力度剛剛好,揉捏帶著一股巧勁,江雲川被他捏的又痛又爽的,想讓他停下但又舍不得。
表情變化更加奇怪起來。
“你經常練你肯定不覺得,但我沒有練過啊!”樓棲鶴一下摁在他的痛點處,疼得江雲川差點沒叫出來,“嘶!你輕點行不行!昨天差點被你練廢!今天你就想痛死我啊!”
樓棲鶴手上力度沒變,甚至更加用力,他一邊按摩著,一邊笑著說:“沒事的,沒事的,等揉開了就好了。”
他以前就是這樣的,他的教練甚至比他的力度還要大很多,簡直是把他往死裏折騰,疼得他那一天都動彈不了。
“我以前比你更慘,”樓棲鶴微微一笑:“我剛開始練的時候就練了一天,第二天疼得完全動不了,然後我的教練給我按摩,他當時的力氣要比我現在的要大很多,我感覺他就是想往死裏折騰我,給我按摩完我的整條手臂都是青紫的,沒一塊好地方。”
樓棲鶴微微抬眸,眼底溢出柔情:“我那一天都動彈不得。”
他的視線落在江雲川因為按摩而變得通紅的手臂上,聲音柔和:“你現在要比我當時好多了。”
江雲川疼得手指蜷縮起來,對樓棲鶴以前的經曆有些震驚:“那你練射箭的時候豈不是受過很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