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嬌俏的聲音突然傳進了喬嶼的書房, 隨後喬欣媛推門闖了進來,嘴撅得老高, 都可以掛油瓶了:“你知道夏嵐有多過分嗎?你把那麽重要的邀請函給她她還不珍惜, 為了個小白臉兒跟吳家撕破臉不說,還提前兩個小時就離場了,她這是根本就沒將你放在眼裏,虧你還處處想著她!”
喬欣媛從昨日在宴會上見到夏嵐之後就心氣兒不順, 她早就知道宴會當天喬嶼有事會出差趕不回來, 所以一早就跟他提起自己想要那張邀請函替他去參加宴會, 但他一直沒鬆口。
誰知道他最後竟然把邀請函給了那個自己最看不順眼的夏嵐!最後自己隻能拜托餘哥哥以他女伴的身份才入得了會場!
要知道這不僅僅是一張邀請函的事。
夏嵐作為瀾藝的CEO邀請函肯定不會少她一份, 但如果她拿喬嶼的邀請函入場,大家必然會將她視作喬嶼的繼承人, 也就是偌大喬家的少董!
那個被養在外麵的女兒成為了喬家的少董,那自己這個生在喬家養在喬家的正牌大小姐又算什麽?
真是滑稽可笑!
“媛媛,你也成年了,不知道進屋要敲門嗎?成天冒冒失失的像什麽話?”喬嶼從書案中抬起頭來,揉了揉因長時間伏案工作而酸痛的脖頸:“嵐嵐做事有分寸, 不用你操心。”
他是淩晨時候才從京城飛回來的, 一夜沒休息又在書房一直工作到現在。人年紀大了, 這麽高強度的工作確實有些吃不消, 這會兒聽見喬欣媛嘰嘰喳喳的聲音難免有些煩躁。
“她有分寸?”喬欣媛不服氣,白眼兒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她在會場當著那麽多人的麵把吳家人打了, 這叫有分寸?!”
喬嶼皺了皺眉,吳家不吳家的倒是無所謂, 左右他也沒想出個在圈子裏能排的上號兒的吳家來, 他關注的重點是:“動手了?對方做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