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他打了個哈欠,拿上水杯去河邊洗漱。
老遠看到蛇禦還在河裏,他一點都不覺得尷尬的走過去。
到上遊一點的地方舀水折斷枝條扣成纖維狀,剝了皮。
枝條在口中進出,他不敢用枝條大力刷牙。
太大力了,纖維會卡牙齒。
小力點,又感覺牙齒刷不幹淨。
“阿眠,你在刷牙,還是在故意吸引我的注意?”蛇禦突然開口說道。
“在刷牙啊,我每天不都這麽刷牙的麽?”
“不,阿眠是在暗示我。”
錦江眠:……
暗示你@!#$%^*!
錦江眠直接將木杯裏的水潑了過去。
他朝著對方的臉潑不過癮,直接蹲下來,咬著枝條,雙手並到一起,扒拉著河水潑向蛇禦。
“我讓你不老實,我讓你亂說話!”
蛇禦沒有還手,就這麽熾熱的看著人。
目光如炬,仿佛有火焰燃燒。
錦江眠潑了幾下,見人不還手就消停下來,快速的刷牙漱口,抹了把臉就走開了。
蛇禦視線追隨,隨著人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後“呼嗬”一聲,一切都歸於平靜。
他回到房間時,錦江眠已經睡了。
他小心翼翼的躺下,生怕弄出聲音來吵到阿眠。
……
次日。
錦江眠吃了早飯,安排兩小隻去砍燒製木炭的樹。
靈貓氣鼓鼓的指著蛇禦道:“哥,你可不能差別對待哦,蛇獸人也要幹活。”
“當然,我今天給他安排的活非常廢胳膊,放心吧。”
靈貓聽罷,才興高采烈的跟獅鷲進山。
兩小隻走後,錦江眠讓蛇禦去河邊把香草扒拉回來。
蛇禦到了河邊,才想起阿眠沒跟他說要多少的香草。
於是,他隨便摘了一籃子回去。
“夠不夠,不夠我再去。”
“夠了夠了,都滿了。”
他都用不了滿滿一籃子的香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