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會邀請對方加入自己的部落。
熊大誌對白蛇沒有什麽好感,完全是個人恩怨。
帶著個人恩怨還有個人情緒,出來碰到單獨狩獵的蛇禦,裝杯自然不能少。
“蛇獸,你可想好了,我們這麽多人,你就一個,到時候真打起來,可別說我們欺負你。”
“廢話真多。”白蛇率先發動了了攻擊。
熊大誌本意可不是打起來,就是裝杯,要是對方能識趣,被自己的三言兩語嗆走,那最合適不過了。
現在,對方先發動攻擊,不打一架是收不了場的了。
白蛇是六階獸人又怎麽樣?自己這個小隊二十多個獸人,他就不信這麽多獸人,還打不過一個。
熊大熊想的很好,現實給他上了厚重的一課。
白蛇的實力很強,對方人多也沒有討到便宜。
蛇禦一旦戰鬥起來,就跟徹底瘋狂了一樣,蛇眼猩紅,越打越興奮,越戰越勇。
部落小隊的人察覺到不對勁,立馬就投降了。
他們都受了不小的傷,匍匐在地上,不敢亂動。
有人說:“都是我們的錯,我們難道了你……”
“我們立馬就走以後絕對不會到這裏來狩獵了。”
熊大誌很不服氣,隻不過人多勢眾還打不過,臉都丟光了,他哪裏敢說話?
“滾。”白蛇冷聲說道。
他沒有選擇趕盡殺絕,而是選擇放過。
這並不是放虎歸山,是從長遠來考慮的。
熊大之所在的部落之中,有上千的獸人聚集,能戰鬥的獸人有幾百個。
戰鬥的時候已然留下了自己的氣息,他沒有把握把那些獸人全部擊殺了。
有拚命逃回去的報信的,那部落裏的人就會知道這件事情。
十幾二十個獸人,他打得過。上百個獸人,他敵不過。
權衡利弊之下,但隻能做出最優的選擇。
這些人回去,吃了一次教訓,又重視臉麵,必然不會把二十幾個人被一個人打的落花流水的事情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