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兩人一貓滿載而歸。
竹筍被倒在屋簷底下,等待它們最後的歸宿。
竹筍:嗚嗚,媽媽,窩想回家。
錦江眠去炒菜,炒到一半的時候,蛇禦過來了,從背後抱住了他。
蛇禦高大的身軀貼著他,將下巴抵在他的腦袋上。
那黏糊糊的勁,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要貼在一起。
“阿眠,求安慰。”蛇禦聲音壓很低,尾音拖的有些長,帶著無限遐想。
錦江眠的腦海裏,頓時就蹦出了一個詞:回家的**!
“怎麽了?”他開口問。
蛇禦把手往下移了一些,帶著一絲委屈的語氣道:“剛剛喂豬的時候,被豬拱了,好疼。”
路過的靈貓看到蛇禦在裝可憐,在心裏十分的鄙視。
呸,心機蛇獸人!
“啊?傷到哪裏了沒?讓我看看。”
錦江眠剛忙把人推了推,就要把人家的衣服撩起來查看傷勢。
靈貓很煞風景的開口道:“哥,你就不用擔心了,他一個六階蛇獸人,野豬哪敢拱他,就算拱了,他怎麽可能這麽輕易的就受傷?”
蛇禦一個冰冷的眼神刷的就掃過去。
仿佛在說:活的太久,活膩了嘛?
靈貓撇了撇嘴,待在一邊不說話了。
錦江眠的手停頓了下,說道:“你這是賣慘呢?”
蛇禦趕忙否認,自己把獸皮衣服撩了起來。“看,紅腫了一大塊,阿眠,好疼。”
他看了過去,腰部那一塊,確實紅腫了,很像是被野豬撞到了。
錦江眠立馬就安慰說:“很疼吧,等我炒完了菜,給你弄草藥敷一敷。”
說著,他重新轉過去,翻炒鍋裏的菜。
鍋裏的豬肉覺的無比的心塞。
死了,被做成熏肉就算了,還要被重新炒一次……
關鍵都在鍋裏了,還得看小兩口膩膩歪歪的在這。
蛇禦重新貼上去,“阿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