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柚:“啊?”
“啊呀?”二崽鼓著小包子臉,手上的筷子還在扒拉空盤子。
大崽小土豆停下,圓滾滾的眼睛左看右看。最後隻奶呼呼地叫:“爹爹。”
葉白柚驚愕地抬手,將自己掉落的下巴扶回去。聲音虛浮:“相公,咱們還是不要開玩笑的好。畢竟在人家的店裏麵,若是被聽見了可就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了。”
“夫郎,你可知對於從小生長在京都那種繁華裏的紈絝子弟,即便是靖安府也隻會半分看不上眼。他的目的,隻是快點回去而已。至於其他,都是鋪路的基石。”
葉白柚探手扶著大崽崽,手在他邊上還在刨空盤子的二崽的肚子上摸了摸。隨後將已經溫了的湯端過來喂著。
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難不成他去了京都就不要這酒樓了?”
“嗯,我幫了他一把。夫郎不會不高興吧?”
葉白柚直覺有問題,他狐疑地看著男人,問道:“你指的是什麽不高興?”
話音剛落,葉白柚就想到了這碗裏的菜。像是為了確定一般,他將奶娃娃正在喝的湯端進來。在兩個崽崽的疑惑視線中小小地抿了一口。
“爹爹?”崽崽歪頭,小嘴巴跟著噘。
葉白柚有些恍惚地摸了摸自家小娃娃的腦袋,重新喂湯。
他想到,酒樓裏有沈無璟的人守著,若不是他主動從手縫中露出一點,誰又能輕易將這些東西學了去呢?
“所以……他們這菜色從什麽時候開始變的?”
“將那兩人送去種了兩個月的田開始。”
葉白柚將湯碗往男人手中一塞。臉色平靜。“所以相公為什麽沒有跟我說?”
沈無璟放下碗,掠過兩個仰著頭的小崽崽,手指摸了摸自個兒夫郎的臉。“若這是夫郎的酒樓,我以為夫郎就會喜歡的。”
葉白柚定定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