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千離眉頭一皺, 盯了秦憶好一會兒,麵色越發清冷。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我是南千離, 不是你師父。”
“至於你說的飛雪劍法……抱歉,我也不清楚,我用的是千花劍法,或許隻是與飛雪劍法有些相似之處。”
“秦憶道友, 你這樣做很不禮貌, 還希望你盡快將傳影玉簡還回來。”
他很少這樣大段講話, 這次也是情勢所迫, 不得不多做解釋。
他的確不會什麽飛雪劍法,當然, 所謂的千花劍法也隻是隨口命名,實際上這套劍法乃是由心境而生,意隨所動。
或許他上輩子真的是清離仙尊,但那已經是上一世的事情,現在的他, 隻是南千離。
秦憶怔怔看著他, 似乎並不意外他的回答, 但多少有些失望。
這一路他都很想問, 但實在找不到機會,且不說還沒有那麽熟悉, 就說一直處於監視之中,揭穿對方身份就很不合適。
直到方才, 終於窺到一個不算太好的機會, 他怕這次錯過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結果得到一個很不滿意的結果。
“你不承認也沒關係, 或許因為你沒有上一世的記憶, 或許在擔心別的。”
“但我可以等,等你重回巔峰的那一刻,等你全部想起來的那一天。”
“冒昧說這些,隻是想讓你知道,你的弟子永遠在等著你。”
秦憶垂下雙眸,掩去眼中的落寞,或許師父自己都不知道,帶給他的影響究竟有多大。
他出生於一個落魄的小宗門,三歲那年意外被檢測出上上等資質,也因此遭來橫禍。
當時一家實力強盛的中等宗門為了帶走他,不惜偽裝成惡徒滅了他全家,包括宗門上上下下兩百多人。
熊熊大火燒了一夜,卻也因此驚動了當時在外巡遊的清離仙尊。
那晚,清冷的劍光劃破夜空,那個男人如天神降世,一人一劍誅殺了所有惡徒,將他從血泊中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