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內靜悄悄的, 譚香躺在窩裏,麵無表情地看著凹凸不平的洞頂,某隻大尾巴蛇用尾巴將她錮得緊緊的, 禍國殃民的臉盤子躺在她的胸口, 時不時地伸出那老長的舌頭, 舔一口她的下頜。
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豹子者口條越來越靈活, 他不但會用尾巴來表達他的滿足, 還學會了用同樣柔軟的舌頭來表達他的快樂。
簡直讓譚香氣得牙癢癢。
“躺夠了嗎?”滿麵春風的雲丹輕飄飄地問道, 語氣裏的輕快, 就好似剛被風吹散的蒲公英, 飄飄****地就飛上了天。
熬了三天大夜的譚香:“……沒有。”
別人家的夫妻親熱,是用來點綴生活,燦爛人生的, 她剛好相反,她的夫妻生活,就是用來打破平靜生活的, 還得用獸生來苦熬……
燦爛的是雲丹,苦熬的是她。
雲丹舔了舔她的鼻尖:“要不要吃點東西?”
譚香的肚子非常適時的發出了訴求:“咕咕咕。”
“本仙去給你弄點吃的。”
雲丹撐起上半身,將圍好皮草的譚香往後背上一放, 道:“抓緊了。”
一個天旋地轉, 譚香就趴在了他的後背上, 後知後覺地道:“不是你自己去?”
她都累成這德行了,帶她去幹什麽?
雲丹:“你想吃什麽就指, 本仙自會給你捉來。”
嗯, 這是讓她去看圖點菜了。
譚香:“我累了, 我想在洞裏躺著。”
雲丹:“有本仙馱著你,不用你自己走。”
他說著就走出了洞口,外麵的風很涼爽,陽光輕柔地灑在身上,這溫暖的陽光,讓譚香覺得有點恍如隔世,刺得她微微眯了下眼。
她把下顎枕在雲丹的肩膀上,想著以後的夫妻生活可怎麽度過。
說實在的,也許是她現在的品種不同,身體素質相當可以。除了腰有點酸之外,沒有其他的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