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說, 他可以空出兩個時辰……
虞姝直到這一刻才明白了帝王不久之前那眼底的一抹陰損是何意。
她更是徹底想明白了為何皇上要帶她一道去一趟鳳藻宮!
他明知淑妃使詐,卻故意讓自己吸了一些不正經的香箸氣息。
哪怕封衡不當麵告知她真相,虞姝也猜出了幾分。
她實在難受, 渾身悶熱不說,還口渴難耐,愈發靠近封衡, 才能稍稍緩解,可聞著男人身上的冷鬆香, 她又渴望更多。
轎輦晃晃****,虞姝身子發軟, 虛靠著封衡的一側胳膊,她眼巴巴的望著他。
初聞/合/歡香滋味的弱女子, 哪裏有半點意誌力?
她尚存三分理智,可遠不及七分/欲/望來得強烈。
封衡看著她,狹長幽眸掠過一絲少年人的意氣風發,仿佛甚是得意於自己的“傑作”。
但他到底也是個記仇之人,任何事情都被他記上一筆, 封衡垂眸看著美人,低低問道:“昭昭不久之前不是勸說朕來看望淑妃麽?下次, 可還繼續這麽說?”
虞姝,“……”
她難道不該勸說皇上探望一下“重病”的後妃?
可憐的昭嬪娘娘到底是涉事太淺, 饒是如何小心翼翼,也不是帝王的對手。
到了這一刻, 虞姝明白了。
皇上是在“報複”她,所以將計就計, 把她帶來了鳳藻宮, 名義上是領著她看望淑妃, 實則是給她下套。
眼下可好,她不僅又得罪了淑妃,還中招了。
可即便明白了過來,也已為時已晚,虞姝是第一次聞到合歡香,根本受不住刺激,眼看著俊美男子就在眼前,他的唇薄厚適中,十分適合輕咬。
虞姝顧不得太多了,就像是沙漠裏徒行了千裏的旅人,瞧見了一汪清泉,哪裏還會管合不合適?且先飲了再說。
毫無章法,且又急又亂的碰觸,讓封衡險些沒繃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