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侄子啊,你們過去根據地,看到你三十九弟了沒有?”有人問少族長。
“應該是沒有的。”少族長回憶著回答:“我一直在山下,聽他們說大家今天都去山上種樹了,我爹他隻是跑去找了領導,怎麽也沒可能上山去看三十九弟啊。”
“這樣啊。”來人有點失望:“這臭小子一直也沒回家,實在是讓人擔心,也不知道生活的怎麽樣。”
“這個您可以放心。”少族長說著:“要是過得不好,早就哭著喊著回來了,他們能在那裏留到現在,想來過得是不錯的。”
小少族長說的非常有道理,關心自己家兒子的族人隻能嘀咕抱怨,“這臭小子是真的一點都不想家呀,人家還回來挖過地道,他一撒手就沒了人影。”
有關心兒子的,自然也有關心女兒的。
“少族長,你有聽說我們族裏麵那些女孩子做過什麽事情嗎?”相比於曾經挖地道回來過一趟的男同誌們,根據地的女同誌們則多數沒有再出來,所以家長更加擔心一些。
“想來不是教書算賬,就是在種地吧。”少族長合理猜測道:“回來路上我爹還在和我說,他說延安那邊的大領導們都要種菜,隻有那些搞科研的人,可以每天在辦公室呆著,不用下地也不用做軍事訓練,但是人家每天搞研究的時間都有十幾個小時了。”
聽到少族長這話,族人是怎麽也想不明白,自家那個嬌滴滴的女兒究竟是怎麽種地的,這孩子拿的動鋤頭嗎?
也是田家人一直是老傳統,不追求從娼門流傳出來的三寸金蓮的纏法,家中一直沒有女孩被打斷腳骨纏足,所以這些女兒們在放腳之後,完全可以承擔種地和軍事訓練這些工作。
在少族長艱難地應對家裏來詢問情況的族人們的時候,族長終於完成了自己的自閉,出門見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