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星吃著小侄子炒的菜、小侄女燒的湯,不禁熱淚盈眶。
孩子這是怎麽樣的天賦啊!怎麽會這麽好吃!
全程盯著孩子做飯生怕他們受傷的易寒星第一次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手部神經在胎裏就沒發育好,不然怎麽會有自己這種手殘黨呢?
“實話說,我覺得我們家小大廚做飯比我姐和我爹娘都好吃,看起來不像是遺傳了我們家的基因。”易寒星和姐夫程深說道。
“那也不是遺傳了我們家的基因啊。”程深說著:“我的手藝你知道,我爹娘也比不過他們兩,我感覺這屬於你平時念叨的基因突變!”
這麽說著,程深和推土機一樣地暴風吸入。
“真是太幸福了。”易寒星吃飽了之後又用湯溜了一下胃裏的縫,癱坐在椅子上感慨。
程深早就擺出了葛優躺的架勢,搖著自己的藤編搖椅。
兩個才十歲和八歲的小學生鄙視地看了一眼吃完就躺著的大人,歎了口氣,將剩下的菜收拾起來放在鍋裏溫著等大人們回來,又忙忙碌碌和小蜜蜂一樣收拾了餐盤、擦了桌子、洗了碗。
易寒星忍不住感慨:“這真是養娃千日、用娃一時啊。”
兩個家中臉皮最厚的大人沒有絲毫不好意思,看著小學生們忙碌完餐廳之後,易寒星起身回自己房間複習期末考試,留在外麵客廳的親爹程深還指揮著小學生們完成忽略的地方:“飯桌底下要拖一拖,不然有湯汁滴落的話,會有蟲子和螞蟻。”
小侄子將抹布塞給妹妹,看著親爹長歎一口氣,任勞任怨地拿起拖把,用水瓢從缸裏舀了一瓢水,澆濕了拖把之後拖地,再洗了拖把。
隨著易寒星期末考試的臨近,寒假也即將再次到來。
蕭疏提心吊膽地過了幾個月,確定沒人找自己和肖家麻煩,肯定這女紈絝的家裏真的栽了,忍不住開心地想要放鞭炮,但是家裏的新買的鞭炮是囤著等春節放的,蕭家爸媽嚴詞拒絕了蕭疏放鞭炮的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