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車在路上搖擺,易寒星躺在稻草上,和同學說:“我感覺我已經臭了。”
“你才感覺到嗎?你早就臭了好不好?”同學吐槽著。
“為什麽,為什麽我不能和你一樣留短頭發!”易寒星隻覺得抓狂。
“因為太短的短發女性容易讓人警惕。”同學說著,這世道會剪易寒星之前那種短頭發的,隻有動刀動槍的女士。
“哎,累了。”易寒星再次躺平。
“想點好的,搞定這件事情之後,我們三個就能去美國了。”趕車的同學說道。
另一個同學連連點頭。
好吧,易寒星這條鹹魚勉強翻了個身:“我們還有多久到啊?”
“快了快了,最多兩天!”趕車的同學回答道。
易寒星翻身到一半,再次躺下。
坐在車上的另一名同學哭笑不得:“你支棱起來啊!”
“支棱不起來。”易寒星說著:“你要理解,姐姐年紀大了,身體真的扛不住這黃土高原的烈日和驢車。”
兩位同學都是大無語:“這個車廂為了你都安上了車篷,哪裏來的烈日?”
但是安裝了車篷也改變不了這是個前後通風鋪著稻草的驢車啊!而且邊上還有兩個好幾天沒洗澡的同伴!
晚間的時候,同學將車子趕到了一個村子旁邊:“我過去看看村子的情況。”
這時候易寒星終於打起了精神,對著對方點點頭,和另一名同學一起偷偷去到田野中躲藏。
很快,偵查的同學趕回來,學著鳥兒叫了幾聲。
易寒星知道這是代表沒有情況,和躲藏的同學一起走了出去。
“很普通的村莊,沒有日本人和漢奸軍隊的身影,我們過去借宿一宿。”偵查的同學說道。
易寒星等人立馬調整成路人的姿態,坐在車上晃晃悠悠地進了村。
“你們是?”村口的大娘看到三人,立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