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啊……”老隊員準備對新隊員進行科普。
“每當你們用想當年這個開頭,我就覺得你們在吐槽我。”田光前幽幽地說著。
看到閉目養神的領導突然出門來,還聽到了大家的話,眾人一驚。
看著大家驚訝地表情,田光前隻能說:“現在是日子好過了,放十年前,你們這警惕狀態,早就被一鍋端了。”
沒從事過敵後工作的警衛隊員們撓頭。
嚇唬了一下警衛隊,田光前手頭還是有不少積累的工作等著處理。
在田光前工作的時候,輪休放假的老人繼續和新人八卦。
“我們田政委,可是青浦軍校畢業的高材生!”老人說著:“咱們團長你知道,平生最怕也最敬畏讀書人了,但是他脾氣死倔,和前任政委磨合了三四年才算順暢,兩年前,前任政委被炸傷了腿,組織上怕我們團長亂來,又趕緊派人過來,就是田政委了。”
“那田政委也是臨危受命?”
“算不上吧,中間也空了小半年的樣子。”
“是因為不好選人選和我們團長搭檔?”
“有一方麵這個原因,但是最重要的原因還是田政委當時不能馬上上任(還要審查),所以等了段時間。”老隊員說著:“不過這個也不重要,這小半年我們團長也沒惹什麽大事。”
“那重要的是?”
“重要的是田政委來了之後的那些操作!”老隊員說著,左右張望了一下,確定田光前不會突然冒出來,才繼續說道:“當年團長文書類的工作都是丟給前政委做的,本來以為這個政委來了之後也可以用文化水平不夠為理由把工作扔出去,但是沒想到我們田政委也不是按照常理出牌的人。”
“田政委做什麽了?”
“他什麽也沒做,就是忽悠團長說他暴露地下黨身份被救出來,實在是身心疲倦,當時團長幹了兩個人的文書工作,讓他‘養病’,我們都以為他被敵人嚴刑拷打了,結果他是暴露了身份,但是就關押了幾天,人家根本就沒動他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