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陳祖曜手抖地讓易寒星都擔憂他是不是得了帕金森。
“我覺得找個工農黨的丈夫挺好的。”易寒星說著:“雖然會被懷疑兩頭下注,但是安全啊!你說是不是啊爹?”
也是陳祖曜沒有高血壓,不然恐怕要被便宜女兒氣的腦溢血。
“好哇!逼你去相親你就要嫁工農黨是吧?”陳祖曜深吸一口氣說著:“你看我有沒有辦法治你!”
陳祖曜回去就給田光前寫了信,讓家裏人送去三團駐地給田光前。
“政委,有你的信!”新來的警衛員有著十二分的工作熱情,收到信件之後立馬交給了田光前。
“誰的?”田光前問著,接過來信,看到信封上的名字,不由奇怪道:“陳祖曜主動找我有什麽事?”
抱著這種疑惑,田光前拆開了信封。
新來的警衛員看著田光前對著一張信紙,臉色變化萬千,不由好奇起來,這信裏究竟寫了什麽?
田光前的心情非常複雜。
原來陳祖曜知道自己這閨女難搞,真的做得出嫁給工農黨的舉措,於是為了讓閨女認清過慣了好日子的她不可能適應工農黨艱苦樸素生活的事實,陳祖曜寫信給田光前,商量將孩子送去他那裏體驗一下生活,知道有多辛苦。
剛開始看到請求的時候,田光前隻覺得陳祖曜異想天開:大家隨時都會上戰場,誰有空給他帶孩子?
你說那不是孩子是組織裏的同誌?一直在象牙塔裏讀書的,過來也是新兵蛋子,而且自己妹妹自己知道,田光前隻覺得易寒星比真的富家小姐要麻煩的多!
但是緊跟著,田光前看到了陳祖曜願意付出的價格:一車大米。
天知道田光前在去了延安又到了山西河北這邊之後,有多久沒見過大米飯和白粥了?雖然一車大米的價值並沒有特別高,但是田光前可恥地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