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想著,易寒星問出了這個問題:“五姨太您之前是哪裏混的?”
五姨太不好意思的抿了抿頭發:“嗐,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也就是個戲院的武旦罷了。”
“武旦?你不是青衣嗎?”四姨太驚奇地問。
“我什麽時候說過我是青衣了,我一直是武旦啊!”五姨太嬌羞地說著:“當年老爺可是聽了我唱穆桂英掛帥,就問我想不想嫁他呢。”
並不想聽陳老爺戀愛細節的易寒星轉移話題:“爹應該沒說我離開的事情?日本人也不知道我們家女眷的情況?”
“大小姐你放心,他們不清楚的,你盡可以住下,不會有日本人懷疑的。”四姨太配合著轉移話題說道。
“是啊。”五姨太也沒有糾結於曬當年恩愛,跟著說:“我們平時都是待在房間裏麵不出來,實在是悶了這三更半夜才在院子裏走一走,恐怕有些下人都不知道你不在家裏。”
聽到這個說法,易寒星放心了下來,看來接下來隻要讓陳日望和陳星望向陳祖曜坦白下毒的真相,應該很快就能跑路了。
陳日望和陳星望很快被通知了相關計劃。
擇日不如撞日,在風和日麗的天氣裏,陳日望和陳星望向陳祖曜攤牌了。
陳祖曜的性格一如田光前說的那樣謹慎膽小,聽到兩個兒子說出來的話,頓時隻覺得這風輕雲淡的天氣變得電閃雷鳴。
“你…你們怎麽敢做這種事?”陳祖曜的嘴唇都在發抖。
“爹你都敢在日本人眼皮子底下和三民黨、工農黨眉來眼去了,我們做的這就是小事情啦!”陳星望回答道。
陳祖曜繼續看向陳日望:“你就是這麽教弟弟的?”
都說長兄如父,陳星望十歲左右就跟著十五歲的陳日望扶靈回鄉,說陳星望是陳日望教導的也沒問題。
“爹,我覺得弟弟做的事情對。”陳日望說著:“何況他首尾收拾的也很好,本來就死無對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