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星內心慌亂地伸出手去和周毅之握了握。
而後周越桐倒是心無旁騖地和易寒星打了招呼,想來也是,兩人分別的時候易寒星才十三歲,七年過去,認不出來才是正常的。
但要是說周毅之認不出來,易寒星自己都不相信。
不說別的,易寒星自信周毅之哪怕換了發型留了胡子變了單雙眼皮,自己也能認得出這人是誰。
更何況以易寒星對周毅之的了解,周毅之絕不會做出主動伸手要握手這種不紳士的舉動,所以這很明顯是對自己的一場試探!
想到這裏,易寒星就感覺自己點兒背。
明明美國那麽多大學,怎麽自己就和周毅之來到了同一個城市?
明明大學裏麵那麽多教授,怎麽大使館邀請的就是周毅之的老師西蒙教授?
易寒星此時此刻隻能祈禱周毅之看在友情的份上,別揭穿自己。
周毅之雖然不知道易寒星為什麽成了陳月望,但是仍然記得她是工農黨家屬,在和易寒星問清楚之前,也不打算暴露她的身份,甚至就連周越桐,周毅之也不打算和他說。
易寒星和兄弟兩一起,跟周毅之一行人寒暄過之後,就開始了今天的正餐。
“西蒙教授您不知道,陳家幾兄妹都特別擅長數學、物理和化學的相關科目,他們也很想在美國最頂尖的學校學習,不知道……”
西蒙教授點頭說道:“我們平時的學習和實驗,都需要能夠達標的人才,隻要陳家幾位可以達標,我盡可以給他們寫推薦信,想來學校會賣我一個麵子,不會因為膚色和性別拒絕的。”
“那真是再好不過了。”不說陳家人,就連大使館的工作人員也覺得很驚喜,幫忙追問道:“那怎麽才算是達到您的標準呢?”
西蒙教授笑眯眯地說道:“我年紀大了,精力實在是不足,正好我這幾個學生都在這裏,盡可以讓孩子們好好聊一聊,了解一些學術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