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周毅之想明白,易寒星又和周毅之詳細說(抨)明(擊)了不負責任的父親有哪些種類,讓周毅之受益匪淺。
等易寒星說完了這些內容,周毅之才有空問:“所以真的不需要我再為你們做些什麽?”
易寒星半是試探地問:“怎麽,你是想有更多情況報告,這麽熱心?”
周毅之聽懂之後,不由苦笑:“你想到哪裏去了!我怎麽可能是想要打探情況?”
“那你是想加入工農黨啊?”易寒星問到:“你這麽積極,感覺和我們黨的入黨積極分子都差不多了。”
“我可真是……”周毅之感慨:“我都是為了誰啊?!”
“你是誰~為了誰~”易寒星唱起了穿越女主拿出來的歌:“我的戰友你何時歸~”
周毅之忍不住斜眼:“行了,你不說,我還懶得費神呢!有這個時間在實驗室待著不好嗎?”這麽說著,兩人的話題轉向了最安全的入學。
“西蒙教授的實驗室裏沒有膚色的歧視,但裏麵確實都是男性。”周毅之回答著易寒星關於實驗室的問題:“庫克教授實驗室裏雖然有兩三位女性研究員,但是他的實驗室基本是白人。”
“那根據你的判斷,我進哪個實驗室比較合適呢?”易寒星問著。
“這要看你研究的方向了。”周毅之說道。
“製導、核、材料,什麽都行。”易寒星說著:“哪個能讓我學到更多的知識,就選哪個教授的實驗室。”
“你還真是不挑啊。”周毅之忍不住感慨,這些領域跨度也太大了吧。
“我在前幾年進行了基礎的物理與化學學習。”易寒星解釋道:“對於課程的選擇,我沒有太多的要求,隻要組織有需要的課程,我都可以去學習。”
此時此刻,聽到易寒星這番話,周毅之才有了易寒星是一名工農黨的實感。
“你們都是這樣嗎?”周毅之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