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飛行員的問題,陳日望還不忘感慨道:“不愧是自由的國度美利堅啊,這真是隻要有錢,什麽都買得到?”
這麽感歎著,陳日望問道:“組織上應該知道我們都不會開飛機吧?您總不會讓我們臨時去學飛機駕駛吧?”這一時半會兒的,可來不及。
“怎麽可能讓你們開飛機。”領導頗為無語。
“那您找我們做什麽?”陳星望問著:“難道您想把飛機拆了之後帶回去?可是這拆飛機我們也不會啊。”
“你想什麽呢?這飛機零件可不算小,有些拆了就很難複原,有些倒是沒關係,但是機身可不小,怎麽也不可能瞞天過海。”
領導說到這裏,大家是真的不明白自己的作用了。
“難道是讓我們去結交哪些專家,拉他們入夥?”
“什麽入夥啊!”領導批評道:“說的我們和山大王一樣。”
大家這麽說著的時候,易寒星提出了自己一直有的疑惑:“其實我們也沒可能把飛機開回去吧?現在的飛機難道已經可以跨越太平洋了?”
如果易寒星沒記錯的話,現在戰鬥機應該是不能跨洋飛行才對。
“所以我們也沒打算讓一個飛行員直接把飛機開回去。”領導說著。
“哎呀您就別賣關子了!究竟是做什麽啊?”陳星望半帶撒嬌地說道。
三人當中,隻有還是十幾歲的陳星望能夠直接對著領導說出這種話,領導聞言隻是無奈,還是為三人解釋道:“我們需要你們做的事情,就是想個辦法,可以讓飛機離開美國邊界。”
易寒星當場想給領導擺個拒絕三連:治不了!沒救了!告辭!
當然,易寒星隻是想想,並沒有實際操作,但事實上易寒星還是希望領導能夠打消這個主意。
“飛機的結構太複雜了,我們根本就沒辦法在短時間內模仿複製,而且我們完全可以用美國援助給三民黨的那些飛機研究。”畢竟這麽多年的鬥爭,占領一個飛機場或者撿到掉落的飛機這種事情,工農黨也沒少幹,易寒星繼續說著:“而且雖然一台飛機很有牌麵,但是在戰場上作用也不大,還不如想辦法把飛機換成錢,變成其他緊缺的物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