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之聽到易寒星的問話,幾乎貪婪地在校園的路燈下看著易寒星的眉目。
“怎麽了?”被看的易寒星不解。
在這個時候,明知道兩人要分隔兩地,即使心裏明白易寒星肯定會回國,但是仍然忍不住坐了三天火車前來道別的周毅之腦子裏已經完全沒有什麽學長教導套路了,隻憑借感覺和真誠。
“我要離開美國了。”周毅之說著。
易寒星立馬明白,周毅之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
“回華國?”易寒星說著:“這是好事。”
“可以陪我走一走嗎?”周毅之問著。
三月的美國依然有些冷,但是還不至於冷到讓易寒星不願意和周毅之一起散步的程度。
兩人走在夜晚寂靜無聲隻偶爾看到學生和窗戶燈光的校園。
“寒星,你還記得你之前和我說,祖國需要什麽,你就學什麽嗎?”周毅之問著。
“當然記得!”易寒星一邊說著,一邊又觀察了一下四周:“不要喊我寒星啦。”
早就觀察過周圍的周毅之歎息:“我看過邊上了,都沒有人,而且很小聲,我不想喊你月望,感覺是在喊別人。”
易寒星調皮了一下:“那或者可以喊你之前喊過的寶貝、達令、親愛的?”
周毅之忍不住一笑:“真的可以嗎?不會被打嗎?”自己當初可是剛鼓足勇氣喊出口,就被惡心到了的易寒星打了一頓。
“你喊你的,我打我的,不衝突的!”易寒星揮了揮小拳頭。
周毅之的心情無端輕鬆了一些,繼續說道:“我家裏人已經答應幫助工農黨建立的政府成立科技工業部門了。”
“感謝伯父伯母和大哥他們深明大義?”易寒星帶著點疑問。
“為什麽這麽官方啊。”周毅之無奈笑了笑:“他們很擔心在公告之後,我們在外國有風險,所以讓我們第一時間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