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周越桐的話,易寒星不由對著在廚房和自己一起擇菜的周毅之笑了:“你說,越桐聽了這場教育,是不是舞會都不敢去了?”
周毅之也笑:“我感覺至少是有那麽幾周不敢去了,但是很快就會忘記這件事情,再次投入到舞會的懷抱中。”
“他可真是熱愛舞會啊。”易寒星感慨了一句。
兩人當晚辛苦做了一頓飯,再次被周越桐厚臉皮蹭了。
雖然周越桐承包了飯後的清洗工作,但周毅之見狀仍然不讚同地問:“這還沒到月底,你的工資又用完了?”
周越桐當即討好地笑:“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兄弟,確實是沒錢了。”
聞言,別說略微傳統的周毅之皺眉,就連易寒星也想要歎息:在這個時代居然碰到了一個月光族,甚至是每月不夠花需要舉債蹭飯的那種,放在現代就是卡債越來越多總是還不清的青年了。
易寒星自己本人是不崇尚在這個時代攢錢太多的,畢竟衣食住行都有分配,錢財太多惹人矚目,萬一以後被紅小兵抄家,家裏有錢不僅便宜了他們,而且自己家裏還可能被列為剝削階級。
但是易寒星雖然也不攢錢,卻並不意味著她完全沒有存款,也不意味著每個月底都借錢話,最起碼易寒星是留足了家中人員的醫療費和後續教育基金的。
因此,易寒星對於周越桐如此花銷的看法雖然不比周毅之那樣提到就恨鐵不成鋼,但也認為周越桐需要好好進行一下花銷的記賬本記錄,有控製地花錢。
周越桐知道朋友們是為了自己好,但是他本身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類型,而且還交友廣泛,朋友們不止易寒星幾人,在有些朋友呼叫過去國營飯店吃飯的時候湊個分子AA,另一些朋友有難處的時候借出一些錢,雖然工資能有七八十,但是很快就見底了。
易寒星都忍不住對周毅之吐槽:“我從來沒真的見過越桐這樣花錢沒有節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