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星隻覺得自己太冤枉了:“這是田光前做的孽,為什麽回饋到了我身上?”
工作人員歪歪頭,賣萌道:“因為兄債妹償?”
“咱們工農黨可不搞什麽連坐!”易寒星拍了拍工作人員的肩膀:“同誌你這思想有點危險啊。”
“行了!別貧了。”工作人員說了一句:“看看人家年輕人,都把人抓了,就你還跟我在這裏貧嘴呢。”
“你這話說的。”易寒星不讚同道:“我哪裏是什麽行動人員?要是沒來得及卸掉人家的下巴讓人自盡了怎麽辦?”
“我們檢查也包括了體檢,牙齒是會被查的,她沒辦法在牙齒裏□□。”工作人員頗為無語。
兩人你來我往說了兩句,易寒星終於正色:“等你們審訊完了,能不能讓我見見她?”
“你還想討個說法不成?”工作人員問著。
“擱在你身上,你不後怕嗎?你手底下的人,給她上了幾年的大學課程,她進了你的研究小組,還和你套磁想要考你的研究生……”易寒星說著:“我差點就被騙的底褲都沒有了好嗎?”
工作人員聞言微微歎息:“這些特務可真是無孔不入啊。”
“但是他們再怎麽蹦躂,也隻是秋後的螞蚱。”易寒星堅定地說道:“隻要我們好好發展社會主義新華國,遲早有一天,我們能變成世界最強國家!”
“雖然我們都是這樣想的,但是像你這麽喊口號……太不符合我們華人謙虛的文化了。”
易寒星斜眼。
說完之後,工作人員答應了易寒星的要求:“我會和上級報告的,要是可以的話,就讓你見她。”
易寒星也嚴肅了神色,點頭:“正好我也想要問一問,她為什麽會這麽關注我。”
工作人員徑自去忙碌,易寒星卻也不清閑。
“您這是打算幹啥啊?”易寒星被老教授拉著,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