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擁上海租界內一棟樓的房東阿姨為人非常熱情,看她能大聲問易寒星是不是在找你,就知道她是個典型的社牛。
聽聞那四個男學生是找住在自家這棟樓的易寒星,房東阿姨立馬伸出半個身子去,招呼道:“學生仔!你們找的人在這棟樓!直接上來就行!”
易寒星僵硬著笑容,躲避著視線,隻盯著周毅之四人,都不敢和鄰居們對視,如果不是理智支撐著,易寒星的第一反應就是轉頭關窗。
四人聽了,立馬快步走了過來,在樓下遠遠地抬頭就看到窗戶邊上的易寒星,周越桐高興地招手手,周毅之也露出一個笑容,隻有秦觀宇說了王福一句:“23號記成了32號,你可真行。”
易寒星不用想就知道這種喊法,肯定是秦觀宇和周越桐這兩個社牛搞出來的,周毅之和王福用腳趾摳出來的房屋麵積,估計不會比自己小,確定幾個同學看到自己之後,易寒星立馬關上了房間的窗戶,隔絕到對麵樓棟八卦的視線。
門口兼職看門的大爺(一樓租客家老人,房租減免半塊大洋)聽到房東的話,也直接給四人放行。
易寒星提前打開了門,站在樓梯口迎接同學,程深他們雖然沒有迎接出來,但是也提前開了門,畢竟是關係特別近的親戚,待會兒周毅之四人肯定是要去程家也打聲招呼的。
熱情的房東阿姨閑著沒事幹,從五樓下來,絲毫不見外地對著寒星爹娘說:“這四個學生娃都是找你家女兒的啊?”
“對的。”寒星娘應答著。
寒星爹老封建人設不倒,根本不跟陌生的三十多歲女性搭話。
“這四個男娃和你們家易寒星什麽關係啊?是親戚還是其中一個是未婚夫啊?”房東阿姨八卦地問。
“這個不好亂說的。”寒星娘連忙否認:“他們都隻是我們家寒星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