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易寒星的話,寒星爹連忙說:“那我們走快點,你娘她們煮柚子水還要時間呢。”
兩人快步離開了會場,等回了家寒星爹才鬆了口氣,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今天事情可真是多啊。”
這麽說著,寒星爹還問易寒星:“剛剛在門口,那個女孩子為什麽要和你交朋友啊?你們發生了什麽嗎?我看了眼她給的名片,她爹是個搞貨物進出口的貿易商人?”
“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麽突然和我交換聯係方式,也許是看我順眼?大家一起受到了驚嚇所以有了感情?”易寒星自然是沒有說實話的,笑嘻嘻地對著寒星爹說:“爹你幹脆讓娘也給你煮一些柚子葉水擦洗一番,我看你剛剛走路一身汗,別著涼了。”
“這汗唧唧地確實是不舒服。”寒星爹說著:“我先去兌點熱水擦一擦,你也先回房間吧。”
易寒星回了房間之後,才開始思考問題。
其實走回來的路上易寒星就一直在想了,隻是越想越覺得關係複雜。
如果以這個女學生為中心的話,那麽已知她和擦鞋匠司機之間有聯係,而擦鞋匠司機專門選擇麗人日報前擦鞋,可能會和竹間惠子有關係,同時,女學生和今天負責審問的日本人之間的關係存疑。
易寒星拿出了女學生遞給自己的名片,其實名片這玩意兒早就存在在曆史當中了,古代人做名帖,投到其他人家中告知拜見人員的身份,所以在民國也不算罕見,易寒星是知道古人和現代部分人都喜歡在名片的材質、香氣上麵下功夫。
易寒星首先聞了聞,沒有日本人喜歡用的梅蘭竹菊鬆的香氣,毫無氣味,再碾了碾紙張質量,就是街麵上常見的名片用硬板紙,看起來不是發給大客戶的專用名片,而是那種隻是告知他人聯係方式的普通名片,是找那種代寫的人員一次性抄出來的,這種街上一抓一大把,想要從這張名片的氣味材質上獲得信息,幾乎沒有可能,因為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