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喬和黎飛都下了車,係統趕忙問:“我可以直播嗎?”
“可以錄像,先不公布,要是訛我們就公布出去,不訛我們就算了。隻有主動找咱們的,同意可以播的才能播,有些人並不喜歡曝光在網絡上。”
係統蔫了,行吧,聽你的。
白司喬把老人扶起來,“老爺子,沒事吧?”
老人自己擦了擦腿上的擦傷,氣呼呼的道:“沒事。”
“我帶您去醫院看看?”
“不用了,我坐一會兒就能走。”老人這才抬起頭來,白司喬也就二十歲,臉不大,五官格外立體精致,皮膚是不健康的冷白色,顯得黑色的眼瞳又黑又亮,特別單純。
老人蹙起眉頭,“孩子,你不怕我訛你?”
“不怕,我錄著像呢。”白司喬輕笑著,目光落在地上的那個水壺上,那水壺是軍用的,看起來有年頭了,可惜現在已經癟了,水漏了一地。
老人歎了口氣,心疼的把水壺撿起來,用袖子擦了擦,仿佛在擦他心愛的寶貝。
黎飛好奇的問:“您當過兵啊?”
老人自豪的道:“當過兵,扛過槍,打過仗,”說到這裏,老人有點難過,“唉,不服老不行了,撞一下就站不起來了。”
黎飛哭笑不得,“不不不,老爺子,誰被撞一下都站不起來,跟年紀沒關係。”
白司喬給老人遞了一瓶水,“這麽熱的天,容易中暑,您這車也不能騎了,上車吧。”
老人搖搖頭,“不用,我回家自己擦一下就行。”
白司喬看著老人倔強的樣子,嘴角一勾,“是這樣的,我爸最近身體不好,咳嗽的厲害,頭發也快掉沒了,我正在四處做好事,給他積福。您這點擦傷也花不了幾個錢,我帶您去看看,很快就回來了。”
黎飛聽著一臉懵,他前幾天還見他爸爸了,人挺健康,身體一點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