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硯見到虞小墨就撒開柳空逐的手,小短腿噔噔噔衝了過來。
“姐姐!小硯好想你哦!”小東西自從和虞小墨重逢,就特別愛撒嬌。
像是經過分離後,便會格外珍惜,如今對虞小墨的話是言聽計從,每天跟著柳空逐讀書都乖巧不少。
“天天晚上哄你入睡,白天還陪你玩,不過就是分開一下午練了會兒字而已,哪有什麽想不想的?”虞小墨揉揉他發頂,輕聲笑了幾下。
“小公子怎可如此偏頗?就知道想虞姑娘,那淵主呢?淵主對你這麽好,怎不見你多念著些?”柳空逐跟著打趣兒道。
虞濃硯聞言看向大哥,怕他生氣,小聲補了一句,“也想的,就是沒有那麽想。”
畢竟大哥對著他時臉都臭臭的,不是凶他,就是要他背藥典,他就算想,也不好說出口了。
司空長星抿著唇,柳空逐的話讓他眉頭蹙起,“柳道友辛苦了,下了課你便是自由身,不用每回都親自送小硯過來,他自己有腿,會走,也認識路。”
虞小墨不動聲色,看著司空長星話裏夾槍帶棒。
看得出來,大兄弟對這位教字先生也不是完全信任,畢竟路邊撿的,他也不是什麽善心泛濫之人,要找教孩子寫字的老師,選擇多得是,怎麽著也輪不到一個陌生人頭上吧?
可他偏偏把這個“不清不楚的”給帶了回來,為啥啊?
虞小墨有點想不明白,加上對柳空逐的感官也不太好,她就沒出聲,拉著小硯要去下頭溫泉池玩,把地兒留給兩個男人。
“虞姑娘!”柳空逐突然出聲道:“小硯今日一首詩背得還不太熟練,晚上你最好督促一二。”
虞小墨回過頭,古怪看了他一眼,拉著小硯飛快跑走了。
原處,隻剩下司空長星和柳空逐。
司空長星審視著眼前人,柳空逐一如既往的柔和姿態,帶著笑的臉,讓人看不透他的真實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