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怎麽教你的?說話要嚴謹一點。”黑袍人沒有停下手上動作,沒有任何人可以打斷他作畫的過程。
“我們隻是要和她玩個小遊戲而已,然後她通過了這場小遊戲,還是可以留著命踏出這間農莊的。”
農莊主跪下,額頭與地麵相碰著,聲音沒什麽起伏的,承認著自己的錯誤,“主人說的是,是屬下沒有學好,不夠嚴謹。”
“行了,你先回莊子裏去吧,大白天的不用時不時出來和我匯報,免得他們起了疑心。”黑袍人嫌棄他打擾自己作畫的情緒,開始趕人了。
主人不耐煩了,農莊主沒膽子再出聲,連氣兒都不敢多喘一口,以跪著的姿勢,一點點退出了山洞。
洞裏隻剩下黑袍一人,他揭下帽子,也懶得再裝了,畢竟頭上戴著這麽個東西,有點遮擋視線,萬一瞧不清沒畫準,毀了他的畫作就不好了。
他的手速挺快,沒多久壁麵上就出現了一個女子的輪廓。
當他將女子的眉眼唇鼻,以十分寫實的方法描繪出來之後,他探手在女子的麵頰上輕輕刮著,導致沒幹的岩彩料沾在指腹上,略感黏膩。
忽然,他輕聲笑了出來,用一種癡迷的口吻呢喃道:“以前你就很喜歡帶著我們玩這些小遊戲,不知道現在的你,還能不能順利通關呢?”
……
莊子裏,虞小墨洗了把臉,擦了滿身的汗,和蘇青璃在房裏小歇了會兒。
農莊為她準備的房間很大,還分外間和裏間,這樣的話蘇青璃沒有必要另開間房,隻要在外間擺一張床,他就能睡。
如此,倆人呆在一處,虞小墨的安全性也能提高些,畢竟論警覺,還是蘇青璃略高一籌。
歇過之後倆人去吃午飯,農莊主盛情款待各種時蔬,連烤豬肉都不惜重金買了來“孝敬”,虞小墨吃得很盡興。
吃過午飯他們又回到房裏午睡了一個時辰,仿佛來度假似的,一點兒也不急,睡飽之後,才跟著等急了的農莊主一起去田地視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