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期待秘境開啟,時不時上街囤個貨,買個東西什麽的。
幾個闊綽的,不知不覺還買出了癮,每次出去不帶點什麽回來,就渾身不舒服。
他們在做準備,虞小墨自然也是。
她得想法子,讓籍子真把臉上的胎記,去除時間長一點。
這半麵胎記就像個標誌物,一旦被有心人瞧見,她和白家的關係定然瞞不住。
一開始籍子真取出一顆色石,隻能維持一旬左右。
但隨著虞小墨的修為增長,胎記再顯現出來的時間,被拉長不少。
從一旬過渡到兩旬,再到三旬。
本來去風牙城時,是可以保持六十天左右的,如果沒有築基挨雷劈的話。
“所以,到底是因為築基它才冒出來的,還是因為挨雷劈呢?”虞小墨抓著手裏五顏六色的色石,問身後的籍子真。
“不好說。”籍子真正在用小秤給色石分類。
他是個規矩很重的人,重到每一顆石頭都要按照它的重量和顏色歸類,差一點兒都不行。
“可能是因為築基你通身靈氣外放,加速了胎記形成。也可能是因為雷劈下,促進你身體細胞重組,增加骨密度時帶出來的。”籍子真淡然道。
他以前是不懂這些的,上了理化、生物課後,才對雷劫存在的意義有了一個小猜測。
後來有幸拜讀醫學書籍,開始懷疑,虞小墨的胎記與旁人不太一樣,並非色素沉澱,或者如書上寫的血管病變。
它是從她骨頭裏蔓延出來的。
所以不論抽取多少次,它都會再長出來。
“你最好還是吃了壓製修為的丹藥再入秘境。”籍子真有點擔憂,“不然以你現在的情況,秘境這種靈氣濃鬱之地,稍微動幾下,都可能讓你再次進階,屆時金丹期的雷劫,會是築基時三倍威力。”
虞小墨一聽,肩膀喪氣地耷拉下,“我就是擔心自己在裏麵克製不住,想要雙管齊下,落修那兒,我已讓他開爐煉丹了,但是他那煉丹技術你也是知曉的,我怕那丹丸藥性不足,萬一壓製不住,我還是得留點後手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