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新一場遊戲的空閑時間裏, 喬君影幾人經常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去孤兒院探望孩子們。
想到之前有玩家說孩子們想做一個花園,喬君影從島上挖了幾株藤本月季帶了過去。
為了不跟其他玩家搶花園任務,她把月季栽到大門口, 控製著藤本月季順著大門和圍牆爬藤, 沒一會兒粉嫩的月季花就爬滿了孤兒院的外牆。
在孩童們嬉鬧的催促下,喬君影又分出幾株讓它們順著大樓外牆向上,正好爬到二樓高,拳頭大小的花朵在微風的吹拂下輕輕親吻著二樓的窗欞, 孩子們在臥室打開窗戶就能觸碰柔嫩的花瓣。
雖說以前的事情她已經回憶得差不多了,但她在遊戲裏的數據是全部清零重來的, 所以作為半個新人,喬君影的遊戲周期還是一月一次, 與隊友們的遊戲周期基本不匹配。
她有一次跟周清晏提起個話頭,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控訴的眼神逼回去了。
“上次也是這樣……明明說好了我一回來就能看見你的, 結果等我趕回來隻看見了你的虛影,沒有呼吸、永遠沉睡的虛影。你別想丟下我,”他說,“我不可能再讓你一個人進遊戲了, 絕對不可能。”
這輩子你都別想再離開我。
就算是死,你也得跟我死在一起。
周清晏偏頭看向一邊,小心收斂起心裏眼裏的暴虐情緒。
“我就這麽一說……”喬君影摸到他溫熱的手掌與他十指相扣,漫不經心晃手開著玩笑,“哦,那你以後說不定要跟我死在一塊了。”
指尖微不可查地抽搐一下,周清晏斜覷著她, 似乎連上挑的眼尾都帶著笑意, 慢吞吞抬起另一隻手揉亂她的長發, “你才玩過幾場遊戲?平均了你現在水平的遊戲想弄死我還是比較困難的。”
周清晏眼眸低垂看著兩人交疊的手,隻要我還活著,你就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