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裏, 唐煜麵對麵的被秦時律抱著,摟在他脖子上的胳膊已經累了,現在隻剩有下巴墊在秦時律的肩膀上。
他覺得他還是不太適合做這種勞心勞力的事,他果然隻適合當一條鹹魚。
“秦時律, 我可能不太行, 你幫我好不好。”
正在開車的黎誠聽到這話當時就想下車, 他想把駕駛位讓給唐煜。
大馬路上你真是開的一手好車!
秦時律說了聲“好”, 隔著褲子就摸他。
唐煜嚇了一跳,一把抓住他的手, 抬起頭:“你幹嘛?”
秦時律:“不是你讓我幫?”
唐煜:“……”
唐煜回頭看了眼已經靈魂出竅的黎誠,耳朵紅的滴血:“我,我說的是我舅舅。”
秦時律笑了下, 挪開的手在他大腿上捏了捏:“我知道, 逗你的。”
唐煜小聲嘟囔:“不要臉。”
秦時律低笑:“罵我?”
唐煜瞪他:“就罵你。”
秦時律在他嘴上吧唧一聲:“罵吧,喜歡聽你罵。”
唐煜罵人的詞匯匱乏,會說一句“我靠”還是跟李希雅學的,也罵不出什麽花來。
唐煜說不管唐偉宏的事就真不管了,第二天人就跑去西郊開荒去了,他的傷好了, 馬教授允許他跟著下墓,墓裏沒有信號, 一上午都跟外界斷了聯係。
從墓裏出來,他就看見一溜的未接電話和未讀信息,其中餘樂洋刷屏,李希雅也沒好到哪去, 就連錢老板都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
他們都是看到了唐家的新聞才打來的, 他挨個給他們回了電話, 說自己沒事。
李振是秦時律給他安排的保鏢,秦時律擔心唐偉宏會對他做什麽,安排個人在他身邊,唐煜惜命,半點都不抗拒秦時律的安排,反而問:“隻有一個嗎?”
他覺得三個人保護他可能更安全。
秦時律不知道該說他膽子大還是膽子小,有的時候膽子大的要命,有的時候又能被輕而易舉的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