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煜第二天早上醒來覺得腦袋底下有點硌,他翻開枕頭看見這是誰放在他枕頭
保險栓哢哢兩聲把秦時律驚醒,睜開眼就看見唐煜像個找到了新玩具的小朋友一樣腳對著腳坐在**,低著頭擺弄那把槍。
這一晚上秦時律睡睡醒醒,就怕唐煜應了薑伯言的話,半夜起來上個膛開槍什麽的。
秦時律伸手摸了摸唐煜的腰:“別瞎玩。”
唐煜見他醒了,拿著槍往他懷裏一躺:“秦時律你看,有把槍在我枕頭底下,是你放的嗎?”
昨晚唐煜睡著後秦時律把槍裏的子彈都給卸了,他摟著人親了親他的頭發,沒說他昨晚夢遊的事:“嗯,給你辟邪。”
“你好迷信。”唐煜拆開彈夾,看到裏麵是空的,舉起來給秦時律看:“子彈都沒有,嚇唬鬼呢。”
看著他經常拿毛筆和小水壺的手拿起槍來一點都不違和,上膛卸彈夾都那麽熟練,秦時律問他:“以前碰過槍?”
唐煜一邊玩那黝黑的物件,一邊拖長了音回答:“沒有啊。”
秦時律看他一點都不怕這東西,越想越覺得薑伯言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寶寶,我們今天去祭拜一下你父親好不好?”
唐煜靠在秦時律的臂彎裏,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我可以去嗎?”
秦時律:“可以。”
唐煜表情有些疑惑,但很快又點了點頭:“哦。”
見他繼續去玩那把槍,秦時律突然反應過來什麽:“你為什麽會這麽問?”
唐煜“嗯?”了一聲,說:“就是你們昨天都沒提,我以為不可以。”
昨天他們確實沒打算讓他去,薑伯言隱瞞了這麽多年就是不想讓人知道他跟顧文禮的關係,怕顧文禮的仇家會報複到他的身上,可這一點唐煜並不知道。
早飯的時候秦時律跟薑伯言提了他們要去祭拜顧文禮的事,薑伯言看了他一眼:“他昨晚拿槍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