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簡直瘋了!”南宮扈驚愕氣憤之下,一巴掌扇了過去,打的南宮淑撲倒在地。
他為瑞天朝一生征戰,哪怕兵權在握,也從未生出過 僭越之心,更不要說這種直接放人入關的事情。
按照他的品性,是萬萬做不出來的,即使皇上昏庸沒有妥善治理,但這瑞天朝也不能被他人取代。
南宮淑哭喊著,再次撲到了南宮扈的腳邊:“哥哥,你若不幫我,便沒人能幫我了!”
“你....”南宮扈歎息一聲,看不得妹妹如此可憐哀求,彎腰把人扶了起來,道:“若皇上真做下謀害訣兒的事,你恨他也是理所當然,可拿整個瑞天朝來陪葬,做你複仇的代價,卻是萬萬不可的。”
南宮淑慘然一笑,收斂了悲戚之色,眼中並沒有多少失望倒是掩埋在眼底深處的瘋狂一分不少,看著她哥哥的眼睛,緩緩說道:“我早知你不會幫我…求了也是白求…”
“既然知道,你又何必…”南宮扈腳下一晃,話還沒說完,突然一陣暈眩之感傳來,整個身子都有些站立不穩。
皇後在一邊攙扶住了他,卻一點也不驚慌,接著道:“所以哥哥,你就安心的睡一覺,也算了幫了妹妹了。”
“你…你對我做了什麽?”未等回答,挺立的身軀已經倒在了地上。
“沒什麽...不過是些可以安睡的藥罷 了。”南宮淑來之前,便在自己的袖子塗滿了這些藥。
藥性強勁,不要說是一個人,就是一頭健碩無比的牛,隻要沾上一點點也會立即就倒。
其實她這不過是多此一舉,然墨封要拿下勤關,是遲早的時候,她不過是加快了這中間的過程而已。
南宮淑出了營帳,便以皇後的身份告知眾軍南宮扈因連日勞累病倒不起,且還拿出了一份假的詔書,選了眾將士裏麵一個最無用的做了大將軍。
當兵的都是大老粗,皇後親自帶來的命令,誰敢質疑,而且皇後在皇城中被禁足的事情,軍中無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