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離回到宮中,青衫來報,人已經綁了。
“綁了什麽人?”月離有些莫名其妙,他不記得有讓青衫抓過什麽人。
“國主,您忘了?鎮北王的影衛阿六,未和鎮北王離開留在了咱們離國。”青衫提醒,他本想想法子把人留下來,沒想到鎮北王一句藥**件未查清,讓阿六接著查,便把人留了下來。
月離對著青衫哦了一聲,沒發表什麽意見,徑直往自己的宮殿走去。
“國主,他此前對您大不敬,人雖殺不得,罰一罰總是要的。”
“哦?你覺得該如何罰?”月離對懲罰人這種事情沒什麽興趣。
“掌嘴?暴曬?浸水牢?再餓他三天三夜?”青衫提議,看著月離的臉色。
月離負手,停下腳步上下打量他一眼,道:“哪兒知道的這些伎倆?”
“嘿嘿嘿,話本子上看的。”青衫老實回答。
月離想起那天對方莫名憤怒帶著敵意的樣子,心裏怪怪的,道:“算了,告誡一番即可,不可過分。”
“啊?國主您也太仁慈了吧。”
青衫心中歎氣,國主就是太老實才被人給……哎…
一屋內,阿六被五花大綁的捆在椅子上,嘴裏塞了布條,周圍侍衛把人團團圍了起來。
以阿六的武功,這些侍衛單挑肯定是打不過,隻能以人多之勢將對方擒住。
阿六很安靜,不怒不動,王爺說了隻讓他留七天,七天內便自行回皇城。
既然王爺如此說了,便是確信他留在此處不會有什麽危險。
青衫一到,侍衛們便詢問該如何處置。
“這...隨意教訓下就行了,”青衫擺了擺手,有些無奈。
隨意教訓是怎麽教訓?
侍衛們麵麵相覷,剛才拿人的時候對方留有餘地沒有出劍,所以他們後背挨了好幾腳,一侍衛當先拿劍劈開了阿六身上的一截繩子。
繩子鬆散了些,卻沒有全部退落,倒是剛才的劍鋒劃破了對方的衣衫,露出手臂的一小片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