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頭和鸞兒被趕了出來,阿六安靜的站在緊閉的房門外,期間還吩咐了人準備了筆墨紙硯。
一摞的紙草草的裝訂成了一本書的樣子 ,送進了屋內。
“鸞兒,你比我聰明,你說少爺這是要幹什麽?”
鸞兒搖頭:“我也不知道,少爺這麽做肯定有道理,咱們還是等著吧。”
“自打那次生病醒來,少爺的心思就越來越猜不透了。”小木頭輕輕嘟囔,阿六看了他一眼,依舊不做聲。
季子央和徐令在房內足足待了兩個時辰,時不時的裏麵還會發出徐令的驚呼和季子央的清朗的笑聲。
站在外麵的人,全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
房門打開,徐令一張老臉漲的通紅,搖頭歎氣的從裏麵出來了,胸前的衣襟有些鼓囊,露出了那草裝的書本一角。
小木頭趕忙上前問道:“徐先生這是怎麽了?”
徐令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我做這行十多年,自以為深諳其中之道,沒想到隻是懂了些皮毛,慚愧慚愧,我這就親自去王府跟王爺請辭!”
幾人啞然的看著他說不出話來,大開的門內,隻見季子央一身淺色衣裳,趴在桌上笑的眉眼彎彎,好似狡猾的小狐狸。
怎麽說他好得也看過一些現代毛片,而且接的暗殺任務大多都是半夜執行,很多獵物都是死在尋歡作樂的時候,這種滾床單的事情他見多了,還用得著別人教?笑話!
看他還派不派這樣的人來教導他,誰教導誰還說不定呢!
徐令出了季府,還真的直奔王府而去了,這是王妃的要求,若他教導講解的比不上...比不上....哎,就要親自去王府請辭。
到了鎮北王府,以他的身份自然不可能見到王爺,隻是把懷裏的東西交給了一個護衛,並且讓護衛帶話,恕他無能,無法教導王妃。
陵護衛接過東西,立馬把它轉交個了一個丫鬟又交代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