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央不自覺的點了點頭,雙臂把對方抱得更緊了。
霸道的男人在他唇上一咬,頓時吃痛,季子央腦子裏清醒了些。
自己在幹什麽?!瘋了嗎?!
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麽的季子央羞愧的簡直想一頭撞死,和一個男人在床榻之間糾纏,簡直毀了他的三觀。
最不可忍受的是,是....
情藥猛,至如斯。
趁著理智回神了一些,艱難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堪堪擋在身前,脖子微微揚起,想離那個人遠一些。
“怎麽?央兒不願意了?”然墨封有些不悅。
季子央不知道怎麽回答,腦子不想,但是身體很想,他到底該如何是好?
順意屈從委身相托?這不是他原本的初衷,可麵對這如狼似虎的鎮北王,他好比是砧板上無力反抗的魚,根本無法自救,隻能任人宰割而已。
罷了罷了,一具皮囊罷了。
不知不覺間,他的意識漸漸沒淹沒,糊裏糊塗的還以為在現代。
嘴裏喊了一句:“女人,伺候的好,我...我給你錢....”
然墨封的臉刹時黑如鍋底,渾身散發出危險的氣息:“季子央,你看清楚,本王到底是誰?”
季子央哪裏聽得進去,忽然間手腳被製住,身體隻好不停的扭動,嘴裏抱怨:“放...放手....快點...事後少不了你錢。”
然墨封第一次有種無力之感,若是換了旁人,他定然直接殺了他。
可懷裏的人他舍不得,**對他來說可有可無,不過是單純的宣。泄,能陪著對方慢慢來,、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會兒還敢如此大不敬,把他當女人。
染墨封眯起雙眼,眼裏的掠奪意味更加清晰危險:“這可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