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未說完,她就倒在了地上,身後的人也一個個都沒了力氣,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唯獨薑容鶴清醒的跪著,目光戲謔的看著她。
“你竟然沒事。”溫錦蘭一臉不可思議。
薑容鶴不說話,隻是扶著腰站起來,走帶窗邊將緊閉的窗戶推開,清涼的風湧進殿裏,她才把嘴裏含著的東西吐出來。
“前幾日都不曾關窗,今日突然窗門緊閉,我猜你也該動手了,自然是做足了準備的。”她站在窗邊看著溫錦蘭:“長公主不妨再猜猜,你放在棺槨下麵的盒子,是怎麽跑到靈位後麵的?”
溫錦蘭目光怨毒:“你早就發現了,偏要放在哪裏,等皇上自己發現。”
“我主動把事情捅開,豈不是找事?我兒將來繼承大寶,我這個生母絕對不能有任何把柄汙點,為了你毀我孩子前途,不值得。”
溫錦蘭瘋笑起來:“你一個棄夫另嫁的髒女人,你的孩子就該拉出去喂豬喂狗,也配沾染皇位?”
“配不配輪不到你說了算。”薑容鶴並不生氣:“這些也無須你操心,你不如想想,明日出殯後,自己怎麽度日,厭勝之術,必死無疑,過了今晚,你就能與太後和溫邵相見了。”
溫錦蘭被激怒了,拿起桌上的燈盞:“你以為自己能活著?你生的小畜生能活著?你們都得死,一個都不能活著,厭勝之術怎麽了?總會有人給我求情,我能等,等大赦天下那一天。”
她把燈盞砸向白幡和殿裏的簾幔,大火迅速躥起,濃煙滾滾,薑容鶴依舊不慌,隔著火苗,冷漠的看著她:“殺我,你還不配。”
她話音剛落,阿南就帶著人衝進來:“娘娘。”
“快救人。”
他們忙把暈倒的人一個個送出去,溫錦蘭卻又拿起幾盞油燈砸在地上,燈油灑了一地,火苗也躥了一地,炙熱的火苗烤的人眼疼喉疼,濃煙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