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隻是覺得母後喜歡清靜,並無其他意思。”溫驍微微含笑,把手遞給薑容鶴:“今日這身打扮極美,朕很喜歡。”
薑容鶴嬌羞的笑了笑,乖乖站在溫驍身邊,心裏卻滿是疑惑。
剛剛在說什麽?為什麽氣氛這麽古怪?
“皇兄,母後並沒有其他意思。”溫邵幫著解釋:“母後隻是習慣了日日見到臣弟。”
溫驍直接沒搭理他,牽著薑容鶴的手起身:“兒臣還有政務處置,先告辭了。”
他拉著薑容鶴一塊離開,把太後氣的牙根癢癢,一口氣憋到極致,就抽泣起來:“看見了吧,不是自己養大的就是不親,我白白生他一場,他就是這麽孝敬我的。”
被溫驍無視了的溫邵一言不發,隻是陰沉的臉色表明,他對溫驍的態度十分介意。
“母後。”溫錦蘭輕聲哀歎:“皇上哪裏是不孝,隻是相對於美人而言,母後顯得不是那麽重要罷了。”
這話更像是一根針,直接刺進了太後心裏,心頭的氣到是消了,隻是對薑容鶴又多了幾分不順眼。
長信宮外,與溫驍一塊走著,薑容鶴故意拽著他的手搖來搖去:“皇上是特意在長信宮等著妾身的嗎?”
不然她故意去的那麽晚,忙碌的溫驍怎麽還會坐在那聽太後囉嗦?
“嗯。”他步履穩健,順著她搖來晃去的小動作:“朕若不在,母後必定會為難你。”
薑容鶴心裏偷偷樂,嘴上卻說:“妾身聆聽太後教誨也是應該的。”
“她能教你什麽?教你編排是非?教你位高者不自尊,身為太後卻總和後妃較勁?”溫驍在她鼻尖一掛:“你如今就極好,即便要教你什麽,也該朕親自動手。”
薑容鶴低眉含笑,一臉乖巧模樣。
“政務繁多,朕還得去禦書房批閱奏疏,你若無事,就去給朕研磨吧。”他牽著薑容鶴一塊登上龍輦,將她攬在懷裏,一塊往禦書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