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太後氣呼呼一哼:“皇上,小小婕容,隻怕無權幹涉後宮選秀。”
溫驍看向她:“那母後覺得什麽位份可以幹涉?正二品?還是正一品?”
正一品,便是皇後了。
太後臉色大變,薑容鶴心裏也咯噔了一下。
氣氛一時尷尬,百官也無人站出來替太後說一句,一個個無動於衷,仿佛永遠都不敢反駁溫驍半句。
“皇上。”溫錦蘭隻得自己開口打圓場:“不如瞧瞧這些閨秀的才藝?”
溫驍把酒杯推向薑容鶴,語氣平淡:“閨閣千金,矜持自重,能來宴席之上拋頭露麵,已是朕這個皇帝唐突了,若是大姐有個女兒,是否願意讓她當眾取樂?”
這話說得溫錦蘭頓時臉色大變,難看至極,到是官眷們看著溫驍的目光,無不敬服起來。
位高者能如此體諒下屬臣民,實屬不易。
“皇上。”薑容鶴輕輕壓住酒杯:“不可貪杯。”
禮貌規勸,愛聽不聽,畢竟那麽多人看著呢。
溫驍笑了笑:“好。”隨即,他看向座下百官:“難得遇此佳節,眾卿也該與家人同樂才是,切勿貪杯,等下宴散,陪著妻女到街上走走,也是美事。”
皇帝親自發話,大臣們無敢不尊。
很快,桌上的酒水撤下,換上了清香的茶水。
“朕聽話吧。”他笑盈盈的問,滿眼明亮,等著誇獎一般。
薑容鶴含笑點頭:“妾身受寵若驚。”
我也不敢誇你,就這麽客套吧,總是沒錯的。
“習慣了,就不驚了。”他這才提起筷子,吃了一口桌上的菜肴。
“皇上,閨秀不宜取樂,那人婦呢?”梁笙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他真是要惡心死了。
溫驍看向薑容鶴時那滿是寵溺的眼神,體貼維護官眷的賢明,提醒百官不可貪杯的博愛。
無一不將他碾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