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上的寢宮搜,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啊。
“來。”溫驍坐在榻邊,領口微敞,目光卻清明透亮。
薑容鶴心大的正要走過去,就瞥見他繃了一下手裏的發帶,頓時就窺探了他的打算。
這貨不是想綁了她吧?
綁起來,然後……
“咕咚”咽了下口水,薑容鶴有點緊張,略一思索,她立馬來了主意。
輕輕咬著唇,故意褪去鞋襪,赤著腳,墊著腳尖走向他,一轉身輕飄飄的摔進他懷裏,順手把發帶扯過來丟遠。
必須丟遠,丟的不遠用腳勾住都要弄遠些。
“朕很惦記你說的閨房之樂。”溫驍拔下她的玉簪,看著她一頭長發散落下來:“也想好好教導你一番。”
薑容鶴紅了臉:“可是無曲呀。”
“這還不簡單?”他湊過來,想要一親芳澤。
內室外鼓樂突起,薑容鶴靈巧的一個轉身,直接避開溫驍的親近,欲拒還迎的把自己被他攥住的衣袖也輕輕扯了出來,腰肢輕扭,媚眼如絲。
討男人歡心的舞她學了不少,一抬手一回眸都十足的魅惑,蓮步輕移,白皙的腳踝在裙擺底下若隱若現,大膽的揮臂抬腿,更是一不小心,便會春光乍現。
但溫驍神情沉靜,仿佛一個無欲無求的賢者,目光更是清冷,不像是在欣賞美人起舞,反倒像是在翻閱清心寡欲的佛經。
自己跳的不好嗎?
為嘛又是這副模樣?
真是瘮得慌。
薑容鶴開了個小差,腳下一崴就摔了,好在地上鋪著厚厚的毯子,軟軟的並不痛。
“小心。”溫驍立馬把她抱起:“崴腳了?”
薑容鶴故作委屈的點點頭:“是不是妾身跳的不好?”
“怎會?”溫驍替她檢查崴到的腳:“跳的極好,朕……心動不已。”
你吹牛,我才不信呢。
腹誹一句,她紅著臉環住溫驍的脖頸,萬般嬌媚:“妾身以為皇上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