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京時誤解了蒼鶴同太子之間的關係。
由於情況特殊, 地點更是私密,花京時下意識以為蒼鶴同自己一般,是伺候太子殿下的“幕僚”。
可惜蒼鶴並不是。
被誤解後, 他也不屑於去解釋,正當的身份被曲解成另一種帶有**意味的關係, 蒼鶴不生氣,反而湧起絲絲縷縷的怪異的竊喜。
就仿佛,被錯認成是太子殿下的男寵, 是一件極其光榮的事。
蒼鶴默認不語, 虞清聽不明白其中的彎彎繞繞,更懶得去思索花京時的小心思, 隻當蒼鶴年紀比花京時大, 花京時才會喊蒼鶴哥哥。
誰都沒有反駁這句哥哥, 蒼鶴把男寵的身份咽下後, 再次看向花京時的眼神冰然一片,透著若有若無的警告。
花京時簡單掃了下蒼鶴, 樣貌尚可,體格強壯, 男子氣概十足, 看麵相以及氣場可以瞧出, 這是個很霸道也很強勢的男人。
但從太子殿下的態度來看, 他似乎並不是很喜歡這一款。
隻有打發時間才會傳喚此人,就算上榻, 能碰的也不過一雙白足。
不得寵。
既然不得寵,那便沒學習的必要, 好說歹說也是太子殿下的舊情人, 資曆比他深, 花京時作摟住太子的脖子,側臉貼在頸側:“太子殿下,哥哥今夜也要留在您身邊伺候嗎?”
盡管花京時刻意端著自己,沒讓全部體重壓在虞清身上,虞清仍感到一陣強烈壓迫感。
他眉尖抖了抖,小臉寫滿不開心,將花京時推開後,寢殿內剩餘二人一人喜上眉梢,一人落寞黯淡。
很快,二人臉色互換。
虞清嫌花京時靠在他懷裏不舒服,起身提臀,把他自己塞進花京時懷裏,為尋找最適宜的位置,他還調整了一下角度。
“你下去吧,我們要睡覺了。”虞清確實有些困了。
蒼鶴眉宇陰雲籠罩,盡管再不情願,還是領命退下,一道黑影閃過,寢殿內隻餘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