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溫瑜愣住, 她眉目微顰,手指輕扣桌前。
【係統,這又是什麽奇怪的隱藏劇情?】
係統也懵了:【我沒拿到劇本啊。】
一人一統相互攤手, 溫瑜重又看向書生:“周先生, 我問的,是這雕像之人的身份,在當時當地的身份。”
“好吧。”周先生撇撇嘴,上下打量著溫瑜, 意有所指:“原來你想聽恭維啊。”
他雖做書生打扮,卻沒有絲毫書生氣, 反倒色彩鮮活,情緒簡單外露, 像是個富家寵大的小少爺。
溫瑜坦然而笑:“先生請講。”
“你等著。”
周先生冷哼一聲,轉身向裏屋而去。
溫瑜能聽到他“噔噔噔”的上樓聲, 過了沒一會兒,他又“噔噔噔”地下樓,從裏屋出來,坐到了溫瑜的對麵。
猛地給自己灌了口水。
溫瑜注意到, 相比於最初刻意端著,表現出世外高人的模樣,現在的周先生,在她麵前,反倒無所顧忌。
就像是,被她看到如何,也沒有什麽關係。
而這, 都是以她拿出雕像前後為分割線的變化。
“雕像之人名為傲堂, ”周先生緩緩氣, 開口說道:“他是千年前傲家莊家主的嫡子,天生劍靈,修煉天賦奇高,但十五歲後遭歹人所害,靈息倒行,丹田毀損,修為不得寸進,成為家族的恥辱和棄子。”
“十八歲,他泯然眾人,父親戰亡,被指腹為婚的陶家嫡女親自上門退婚,因陶家對傲父出言不遜,傲堂喊出莫欺少年窮,與陶家約定,兩年之後,與陶家嫡女比試,贏者,才是退親者。”
係統:【嗯?這走向怎麽聽著有點耳熟?】
周先生還在說著,他明明是背誦,可卻是對照著在念,一點磕巴都沒有。
“傲堂消失兩年,無人知道他去了哪裏,再出現時,他已是金丹修為,親手擊敗陶家嫡女,雖被陶家老祖震懾,但仍然全身而退,甚至,擊傷了陶家的元嬰修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