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還以為原主是乖乖女,沒想到也有顆一百歲老牛吃二十加嫩草的心。
【看來,溫瑾是不看臉的人。】溫瑜摸摸下巴:【我說他一個小小侍衛,怎麽敢破壞懷玉城的陣法,原來是恃愛行凶。】
她嗤笑一聲:【若是不恥,便不要接受,也不要濫用,如今好處全拿,卻處處指摘,還真是——”
【又當又立!】係統聲音哢嘣脆,接上了後半句。
溫瑜沒什麽道德標準,又當又立她無所謂。
但又當又立在她麵前,讓她吃虧,是絕對不行!
左右玉簡貼還需要發酵發酵,白日也無事,那就讓水草照照鏡子,長長自知之明好了。
溫瑜笑意不變,她邁步向前,頃刻間就攔在了兩人麵前。
沐顏滿麵嬌柔僵在臉上,很快又恢複自然,行了一禮:“原來是溫城主。”
她見溫瑜看向徐恒一,笑了笑:“溫城主既有事找徐大哥,沐顏便不打擾,先去看看師兄。”
溫瑜容顏如冰:“你留下。”
她話語淡淡,像是命令,全然沒了之前房間內兩人獨處時的溫和,讓沐顏怔愣了下,有些恍神。
溫城主是生氣了嗎?她怔怔想著,因為什麽?
難道是因為……我嗎?
徐恒一眉幾不可見地皺了下,他雖然是臣下,禮行得到位,話卻說得不太客氣:“城主,沐道友還著急去看她的師兄。”
言下之意,便是指責溫瑜不看眼色。
呦,狗還敢幫著外人咬主人?
“跪下。”
溫瑜眉微揚,她眸中沒有任何情緒波動,手指輕彈,徐恒一手背青筋畢現,似在全力抵抗,可仍支撐不住似的,跪倒在地。
這是怎麽回事?
溫瑾那般顧忌他,聽到這話,不該伏低做小與他道歉嗎?怎麽會突然出手?還是在沐顏的麵前?讓他毫無尊嚴地下跪?
徐恒一憤然抬頭,正欲出口質問,卻對上溫瑜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