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真想不到喬老師是那種人。”
樓下賣水果的小販和客人一起閑聊嗑瓜子,不時吐出瓜子皮落了一地。
“是啊是啊,誰能想到那麽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舞蹈老師竟然能做出這種事。”
客人也把瓜子塞進嘴裏, 點頭附和著感歎。
“我聽說啊,第一次是在舞蹈排練室呢!那孩子哭得可慘了。”
“嗐,叫什麽喬老師?他算什麽老師?髒的要死!聽說有十幾個小孩兒都遭了他的毒手。我親戚的門旁鄰居家二大爺的孫子就在姓喬的舞蹈室學舞蹈, 運氣好沒遭殃。”
聽到八卦的路人也湊了過來,抓了一把瓜子分享著一手消息。
“已經有小孩兒的家長報案了!倒是剛開始揭露真相的小英雄沒有報案, 聽說家裏人為了減少對小英雄的傷害,連夜搬家了。”
“那你知道那個小英雄是誰嗎?”
“當然,就住在我樓下, 一個姓胡的小子,平時調皮搗蛋地很, 沒想到挺有勇氣,遇到事兒是真的敢揭露。”
“我怎麽聽有小孩兒說姓喬的沒做什麽特殊的事呢?”
“嘖嘖, 這你就不懂了。有的人啊,專對小男孩下手,而且人眼光高, 就挑長得俊的小男孩。要不怎麽二十多了還單身呢?因為有怪癖啊!”
……
人們口中議論紛紛的喬老師正是喬瑜。
他此時睡在家中的**,宿醉後的身體十分不適,一陣頭疼欲裂, 胃裏還隱約的抽痛。
滿地都是空****的啤酒瓶。往日裏為了保持最佳狀態,他幾乎是滴酒不沾的, 就為了舞蹈動作能變得愈發精進。
他怎麽都想不明白,事情怎麽就發展到了現在這樣自己近乎身敗名裂的地步。
明明他從沒做過胡堯嚷嚷的那些事,卻幾乎沒有人相信他,連警員也戴上了有色眼鏡看他。
舞蹈室那些孩子們的家長不信他, 還能理解,但是相處十幾年的好友竟都不信自己,揚言絕交……自己做人有那麽失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