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
威爾頓從美妙的幻覺中回到了現實,驚喜的發現眼前的青年並不是他的妄想,於是輕聲細語的說道,用盡了所有的溫柔耐心。
“我是□□ith Valiant Joe Wilton,你可以叫我威爾。”
出生以來,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麽隆重的向外人介紹自己的名字,平時他隻會輕描淡寫的說出自己音譯的名字“威爾頓”,像“威爾”這樣親昵的小名,隻有他的教父和已經逝去的母親叫過。
威爾頓心情有些緊張,期待著從麵前青年的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仿佛這樣就能拉進兩人的距離。
“你好,威爾。”
外文名有些拗口,喬瑜直接略過,他也正式的介紹道:“我是喬瑜,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你剛剛是?”
“親愛的喬瑜,”威爾頓的咬字非常清晰,配上深情款款的眼神,普普通通的名字從他口中說出來就憑空添了些曖昧不清。
他已經摘了墨鏡,隨意的掛在衣領上,瀟灑不羈,蒼鷹般的眼睛十分具有侵略性,直直的看著喬瑜。
“我剛剛被您的美麗所震撼,還以為自己看見了天使!您的美貌就像天上初升的太陽,燦爛、明亮、美好,光芒萬丈照亮了深淵,隻是看著就能溫暖人心~心懷歹意之人見了則會灼傷雙眼。”
最後那句話是純粹的詛咒了,他可不希望別人也能欣賞到眼前這個空前絕後的美人,寧願將美人擺在自己的領地裏一個人觀賞。
“你過譽了。”
喬瑜聽了對方感情充沛的翻譯腔讚美後,雙頰隱隱的泛紅,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如此滿懷愛意的稱讚,即使讚美的是他普普通通的容貌。
是的,普普通通——這張臉他從出生後就見慣了,和別人一樣兩隻眼睛一張嘴,沒什麽不同的地方。過往的十八年裏,他一直十分平凡,從沒有人誇過他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