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禮後, 白鄔麵帶微笑地看向將軍和將軍夫人。
如同寒冰被烈焰灼燒得飛速融化般,他那些隱秘晦暗的利用小心思通通在不遠處的美人霸道得令人目眩神迷的絕代風華中化為烏有。
將軍夫人不是世人妄想的憑借什麽不恥手段魅惑了將軍從而攀附權勢。那樣清麗脫俗、超凡出世的美色,旁人僅僅探知到了一星半點, 也會如同飛蛾撲火般不自覺地被吸引!
白鄔的胸膛劇烈起伏, 原本溫和輕佻的桃花眼也收束了所有的浪**,滿心滿眼都是那位容華能令天地失色的美人, 唯恐自己會因表現不佳而被驅逐出府,再也不能光明正大地見到美人。
砰!
管家從側後方輕踹了發愣的白鄔一腳, 讓他一個踉蹌差點跪倒在地。
他身形略微搖晃,終於想起來自己還沒在美人和那見色眼開、尤其可恨的將軍麵前自報身份。
“在下白鄔,”他咽喉發緊, 努力字正腔圓道,“來自神醫穀, 願為夫人效犬馬之勞,調養身體!”
“夫人”二字前麵沒加將軍,語調略有纏綿不舍地說出口, 似乎能拉進了他和美人的距離, 忽視了美已為人夫的事實。不, 美人眉心的紅痣還在!將軍還沒有得手, 說不定自己能先帶美人體會敦倫之樂。
畢竟隻要鋤頭挖的好,沒有牆角挖不倒!
兀自想入非非的白鄔確信自己比不懂風情、連美人陪伴在旁都能一心處理公務的將軍更能勾動美人的芳心。
“神醫穀的人?”周歧富有壓迫性的目光和刀子一樣的視線刮得白鄔不得不收回了緊盯將軍夫人的眼睛。
“那你且先看看我夫人的身體該如何調養。”
“是。”
白鄔擺出一副無情無欲的表情,掙紮著從美人的絕代風華中勉強辨出望診的神色形態等依據, 接著又如孔雀開屏般炫技施展了神醫穀的獨門診脈手段——金絲懸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