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雨喉嚨滾動了下, 幹巴巴開口:“我真的沒想著讓他們贏……”
沈槐捏了捏眉心,不置可否,似乎沒有繼續和她聊這個話題的意思。
他輕輕揮了揮手, 將因為失去了目標而呆呆停在原地的傀儡人收了回來, 轉而放出了那隻穆雨熟悉的傀儡鳥。
傀儡鳥的鳥背上依然是那把黑色的鹿角椅,沈槐三兩步踏上了傀儡鳥,屈著長腿坐在了椅子上,他看了一眼跟在身後的穆雨, 微微頓了頓,又從儲物玉佩裏取出了一把通體雪白的寒玉椅, 放在了身側。
穆雨雙目蹭的一亮:“給我的?”
沈槐身體向後靠在了椅背上,有些疲憊地按了按眉心, 扯了扯嘴角:“難道這裏還有別的人嗎?”
那就是給她的了!
穆雨心中一喜,連忙三兩步坐上了那張雪白的椅子, 剛坐上椅子,淡淡的寒意就攏了上來,隻是這寒意非但沒讓人感覺到不舒服,反而讓人精神一震, 整個大腦都清醒了幾分。
穆雨暗暗感歎,沈槐不愧是魔尊,儲物玉佩裏的都是好東西啊!
傀儡鳥緩緩升起,朝著魔宮的方向飛去。
一時沒人說話,四下裏一片寂靜,隻有細微的風聲在耳邊呼嘯。
和沈槐單獨呆在一起,剛剛在符文空間裏發生的事情又清晰地湧上腦海。
他微涼的指尖, 有些冷硬的懷抱, 和身體裏蔓延的傀儡絲如同幻燈片一般在腦海裏來回循環播放。
穆雨心亂如麻。
不行, 她還是得問問沈槐是什麽意思才行。
她喉嚨滾了滾,下意識偷偷側眸望向沈槐。
沈槐正靠在椅子上,雙眸緊閉,手掌抵在額頭上,眉頭緊蹙著,臉色蒼白無比。
穆雨愣住,他的傷勢變重了嗎?
她隻好咽下想要開口問他的話,轉而暗暗思忖起剛剛淩霄真人說的東西,他剛剛說萬宗大比,原著裏好像是有那麽回事,男女主還在裏麵取得了不錯的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