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麽？”
竇若瑾一開口，依然是清冷平緩的嗓音，卻不難聽出是中性偏男性的音色。
楚溪蘭目瞪口呆：“你你你……姐姐你洗個澡變性了？”
她的眼睛應該不會欺騙自己，眼前這個竇若瑾許多細節都和洗澡前不一樣！
“你管我？”竇若瑾輕哼一聲，回視她。
楚溪蘭的嘴巴簡直合不上：“你原本就是男的麽？”
他不答。
看來就是了。
“可是為什麽呢？”
楚溪蘭先是不解，繼而恍然大悟——這位是異裝癖，是偽娘，他喜歡女裝！
那精致的妝容是易容術吧？之前沒察覺出來，這會兒洗幹淨了才發現不對。
果然變態都是這樣的呢，各種常人罕見的癖好……嘖嘖。
竇若瑾瞥她一眼，似笑非笑：“我美麽？”
“當然是……”
楚溪蘭正想回答姐姐最美，忽然想起初次見麵那次，他問自己美不美。
回答美的都要被挖走眼睛。
楚溪蘭硬生生吞下後半句話，低頭專心煮湯，拒絕回答送命題。
“我不能穿裙子麽？”他又問。
“你可以，你高興就好，不必在乎外人的想法，那些都是不重要偏見！”楚溪蘭毫不猶豫，斬釘截鐵。
“你當真這麽想？”竇若瑾一挑眉：“真有意思。”
“又不礙著旁人，何須外人來指指點點？”
楚溪蘭估摸著雪蓮子的湯煮熟了，她拿出兩個瓷碗盛上。
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希望我怎麽稱呼你呢？”
她真怕自己叫姐姐叫哥哥都不適合，一個不高興就要宰了她。
“你不必怕我。”
竇若瑾探出手，撫上她的臉蛋，微笑道：“僅此一個你，若是挖眼睛剝皮子，豈不暴殄天物，你應該和翟青漓一般，好好活著，生下同樣體質的孩子。”
“！”
我日！